文聘连人带马向后退了数步后,才摇晃着身子稳住了重心,吕布虽然没有向后退去,不过他的脸色此时已经愈显苍白。
稳住身子后的文聘,只觉的刚刚的吕布有些怪异,当他看见吕布那如此难看的脸色后,便疑惑地向他指问道:“你难道是带伤作战?”
对面的吕布吃力的揉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后,皱着眉头说:“这你无需多管,要战便来!”
说罢,吕布便横起自己的方天画戟,对准了文聘。
文聘的性子是比较直爽,傲气的,如果让他和身负重伤的吕布继续战斗下去的话,他一定会觉得自己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只见文聘收起了自己的大刀,对吕布摇头说道:“不了,你已经赢了,你身负重伤却还和我打的有来有回,我确实不如你。”
说罢,文聘便要调转马头,向着别处走去。
吕布的性子也是极为好强的,他对于文凭的这种礼让,反而认为是一种侮辱和调侃。
只见吕布怒视着向他大声呵斥道:“站住!我说过,要战便战!今日你若不降,我便让你先死在我这方天画戟之下!”
文聘在听见吕布的刻意挑衅后,却并没有停下马来,只见他疾驰着跃过护城河后,便向着郊外驶去。
吕布见文聘脱离战场后,便想要催动着马匹向他追赶而去,可就在这时,甘宁却急忙挡在了他的身前。
吕布见状后,焦急的看着甘宁问道:“兴霸贤弟!为何要拦我去路,此人胆敢如此藐视于我,我定要将他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