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趁着她愣神的功夫,夺过被子,长腿一伸躺在了外侧。
“明日还要早起呢!”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她听,萧山平躺着闭上眼睛,宽壮的身子占了大半个床。
很久都没有什么动静,但萧山知道,小东西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像立在洞口的小鼠,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一有情况,立马缩回到安全地带。
虽然这比喻不太恰当,但萧山的脑海里就是出现了这么个画面。
唉——
胆子小的可怜,还总是张牙舞爪自不量力的,那凶狠的表情顶个什么劲?
萧山不理会某人的防备,泰然自若的睡了过去,直到感觉里面的人小心翼翼的跨过他下了床,很快厨房传来动静。
过了不久,人回来了,为了方便,他一直没有熄烛火,眯着眼看见她光着脚呆呆的站在地上,一直也不往床边走。
萧山心口不禁涌起一股怒气。
未等他想明白这怒气从何而来,女人已经走到墙根蹲下,将头埋进双腿之间。
这是打算在这窝一晚上了?
萧山浑身散发出冷冽之气,长腿一跨下床,来到墙根,不等她做出反应,已经将人就着她蹲着的动作抱起。
“啊!放——”
“闭嘴!”
该叫时候不叫,不该叫的时候乱叫!惯的她!
“老子买你回来是让你来伺候老子的!别整的病怏怏的,三天之内若你做不了饭洗不了衣,老子绝不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