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都要圆房的,对象是他,庄婉卿也乐意接受,毕竟抛开别的不说,他长得那么好看,自己也不算是被狗啃了,便道:“过几天就是新年了,早几天和晚几天都一样的。”
“不一样。”晏景舟抿唇笑,宠溺地揉了揉她柔顺的墨发,而后将人压在身.下。
庄婉卿疑惑:“有什么不一样的?”
晏景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道:“我们睡觉,我不闹你了。”
庄婉卿无言以对:“……”
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这人执拗起来,连这种事都固执地坚持着,非要等这具身子里的灵魂十五岁了再说,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沉默良久,晏景舟说了句无厘头的话:“卿卿,我会尽最大努力给你最好的。”
庄婉卿听得一脸茫然,不明白他为何忽然间说这样一句话,却还是回了他的话:“我们就这样好好过一辈子,就是最好的。晏景舟,我比较喜欢从一而终,你可别让我以后重新再找个夫婿。”
晏景舟听了,脸色变了变,张嘴就在她脸颊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占有欲极强地说了一句:“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找别人。”
庄婉卿抬起眼眸,入眼便是他脸色绷紧,满眼占有欲的神情,看着自己是眸光灼灼,轻笑道:“那你就别给我这个机会。”
晏景舟纳闷:“是什么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自己可能有机会甩了我另找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