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沛涎点头,唰地甩开手中的折扇,状似无意地扇了扇,“有他护着你,我就放心了。”
陆贞贞:“……”那都是之前的事啊。
回去的路上,陆贞贞不免心事重重,她一样担心司徒峻出来会报复自己,而义母劳师动众将人关进去,也只几日这人就出来了,看来锦王这边给皇上的压力的确不小。
陆贞贞心中有事,却没在脸上表现出来,回府,笑意融融地给二房一家人安排在了东边满是月季花的几间院落,那里可以单独开个侧门,方便堂兄出入。
二房的行李并不多,一是当初随大房一同抄过家,每人也只剩下一身衣服,二是陈氏将日子过得拮据,再没置办物品。
简单归置好几人,陆贞贞带着二婶和堂兄妹们到了老太太的延年斋,给老太太请安。
陆老太太没想到还能再见孙子,虽不是她亲生的,却是陆府的唯一血脉了。人老了,瘫痪在床,就更看重亲情了。几人一进房,老太太看过去,还以为是眼花了,待看清楚陆见了二房的儿孙,当即激动地就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