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厉害的。”林艺飞快地收起了胸牌，打量着陶阮说道：“你回国了？”
“看来你真的和同学们没什么联系，连我回国的事都不知道。”陶阮打趣道。
“没什么好联系的。”林艺脸色冷了冷，端起了咖啡杯：“不好意思，我要工作了。”
“林艺姐，你给长卿公司的设计图，真的是你自己设计的吗？”陶阮看着她，突然问道。
林艺的手猛地抖了抖，咖啡都溅了出来！她赶紧放下咖啡杯，揪了一团纸巾在衣服和桌子上用力擦了起来。
陶阮没有继续问题，而是再一次认真地打量她的衣着打扮。衣服虽然是大牌，但是却是两年前的款式，项链耳饰也是过季款。在这么大一家公司，必须要把自己一身行头支楞起来，在没有足够的金钱支撑时，买过季打折或者是二手货是最佳选择。在陶阮的记忆中，林艺从来不缺钱花，而且一向是飞扬跋扈的，不像现在这么暮气沉沉。
想必是遭遇了社会的毒打了，社会专门矫正爱作的人。
“林艺姐，如果用了别人的设计图，早点承认的好。”陶阮的视线回到她的脸上，轻声说道：“否则会负法律责任，在这个行业里也混不下去。”
“你什么意思！什么用了别人的设计图！你一个十六七岁就和老男人乱搞的女人，别坐在我面前，脏！”林艺啪的一声，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怒气冲冲地驱赶道：“赶紧走开，不然我叫保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