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非深吸一口气,“怪我没有及时帮你做检查,竟让你这么睡了两个时辰。”
“怎么能怪你……啊,我竟然睡了两个时辰吗?那现在外面又下雪没有?这山里的村民该怎么安置?”鱼安安后知后觉地追问道。
晏非抬手帮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沉着脸问:“哪里伤着了?先让我看看。”
鱼安安被他那严肃地表情唬了一下,很快就把刚才的问题抛之脑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周围,便发现这屋子很小,门窗关得非常严实。
“我伤的不重,可能就是撞青了,很快……”
“把衣服脱了。”晏非不等她说完,便命令到,脸上依旧是那副正经地严肃脸。
鱼安安忽然觉得害羞地自己有点蠢。
于是她就更不好意思了,“要不还是请个郎中……”
“此处没有郎中,懂些岐黄之术的村民都是男人。”晏非再次打断她。
鱼安安噎住,半晌后一咬牙,不再矫情。
“我,脱!”
话音落地,她便毫不犹豫地解开里衣的绳带,一把将上衣褪至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