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也是一辈子,慵懒的懈怠着也是一辈子,怎么舒服怎么来就是了。
老秦是一个绝对不能得罪的人,那么我就只能得罪张晋了。让他带着他的人滚出蓉城,他的手伸得太长了。
出了文楼,我和常守信往外走的时候什么话都没说。
一直上了车,常守信才说:“张千载,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说:“只要我们让其中一方放手,这件事就结束了。现在能明确的目标就是冀州张晋。我们要找张晋谈谈了,让他不要在这里搅浑水了。陛下应该也是这个意思吧,毕竟陛下点名冀州张家这个门阀了。”
“但是你别忘了,陛下能顺利克继大统,这些门阀可是出了大力的。尤其是冀州张家,那是陛下的忠实拥戴者,有着天下第一门阀的称号。帝后和张家的关系也很不一般。”
我说:“但是陛下已经点名张家了,就是让我们提醒一下张家,不能把手伸得太长。他们在北方折腾折腾也就算了,把手伸到了蓉城,不仅有些人不能忍受,就连陛下都对他们有所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