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差听到伍子胥竟然当众直呼自己的名字,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脸上呈现出震怒之色。在场的臣子都被伍子胥的狂悖吓呆了,一个个垂下头来,连西施也不敢吭声。宫里静得怕人。
“你怎么不说话?不敢回答吗?”伍子胥怒容满面,气势咄咄逼人。
“相国,”伯(喜否)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替夫差解围,“你出言无状,这样毁骂大王,罪不容诛呀!”
“出言无状?”伍子胥气愤地嚷道,“难道为了社稷和苍生劝阻大王不要被这越国送来的小妖精迷惑而误了国,这就叫出言无状?像你那样一味地怂恿大王,是让大王误国害民,你这样存心何在?”
伯(喜否)一听这话,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但是他又不敢再加反驳,只是在心里发狠道:伍子胥呀伍子胥,总有一天,我会让大王置你于死地的。
“大王,你不要再迷恋酒色了,以老臣之见,尽快把这越国的狐狸精送回越国,”伍子胥的口气软了下来:“我们将在大王的指挥下重新操练兵马来壮大我们吴国,以防外贼的侵入。”
夫差却阴沉着脸说:“谁敢再把我的美人说成是狐狸精,把她送回越国的话,寡人就杀掉谁!”
“大王,要是不把她送回越国,就让老臣把她杀了吧。”伍子胥说着上前一步,并把手按在了他佩戴的宝剑上,他今天真是铁了心肠要置西施于死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