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前便听说,有人就喜欢被强迫。
越强迫,越高兴。
越兴奋,越表现的欲拒还迎。
祈妤初次听说情蛊一事,正心烦意乱,又被凌夷这话整得心头一闷。她出声,将被岔开的话绕回来,道:“毒到底有没有解法?”
“有,也没有。”
“……”
“诶!你可别觉得是我故作高深,这毒是无解的毒,给你下毒的人,在制毒方面一定有着至高的天赋,但我方才也同你讲了,毒不在你那儿,在虫上。只需把情蛊取出,你就会无碍,若不取,你就是等死的份儿。”
“这么严重?”
“你既对情蛊不知,想来对取蛊一事,亦不了解。取蛊需得下蛊者去做,因为蛊虫与下蛊者的灵力有所感应,但整个过程中,稍有不慎,你还是死路一条。左右你活得希望——”少年撇撇嘴,摇头叹气道:“不大。”
凌夷心情沉闷,似将手里的茶水当做酒水一般,仰头一饮而尽。
他愁眉苦脸:“我还指望你去大殿下那儿替我美言几句,博得个好印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