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决定事后得找个机会演场戏。
就像那天在日料店。
我越是看重,越想得到的东西,厉觉琛越会阻拦,越要跟我抢,哪怕花十倍的价钱。
既然他病入膏肓,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厉觉琛,我能助你厉家万丈高楼平地起,也能让你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这都是你欠我的,也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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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柳家的人将重礼抬走时,崔国伟全程笑都笑不出来。
每当我回头看他一眼,他才勉强挤出一个笑。
别提多滑稽了。
我真的很想告诉他,表叔啊表叔,这才是开始,我会一点点将你当年对我们家做的事,如数奉还。
我将东西亲自送去给了柳家的大管家。
对方是个聪明的,一听我自报身份,又带来了本是出自崔家的重礼,他立马了悟其中曲折。
我亲眼看到他重新理好了礼单,将我们沈家的名字写在了重礼上面。
我满意地道了声谢才离开。
出来后,我已经不想回宴厅。
看到外面中式院落的雅致清幽,我慢慢步入如古画般的画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