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同一个被窝里,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缩在那,他在被窝里伸手往旁边摸了摸,摸到一截手臂。
饺饺睁看眼睛,迷茫的看了他一眼。
两人眼睛正好对上了。
一个被窝,大被同眠一个晚上,两个人睡在一起就是比一个人暖和。
他坐起来,穿着中衣,仍然不放心。掀开被子看看饺饺,衣衫完整。那颗碎裂的心又完整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说:“我喝多了?”
隐约记得饺饺拍他的肩膀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饺饺眨了眨眼睛,也跟着坐起来说:“你昨个闹来着。”
巽玉:“???”
她认真而又沉重的说:“你哽咽着说担心有一天我会辜负你。”
巽玉:“???”
饺饺继续说:“还趴在炕上哭,说我一看就是薄情寡义的面相,肯定是锦衣薄幸郎。我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么?”
他:“……”知道,就是我的负心汉换了一种文艺的说法。的确不像是饺饺会用的形容词。
最后,她万分诚恳的说:“然后你就开始脱衣服,说要给我生个孩子,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
巽玉懵了,一双桃花眼瞪得圆圆的盯着饺饺的眼睛看,想要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来点什么。
最后看出了笑意。
饺饺实在是控制不住,趴在辈子上哈哈大笑,捂着自己的肚子,还滚了好几圈。
那么聪明的人也会相信这种蠢话么?
她说了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