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楚嫱现在身上有伤没好,早就扑上去咬死穆泽羲那货了。
见穆泽羲走了进来,穆元祈的身子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小步,嗫嚅道:“六哥。”
这倒是稀奇了,以往穆元祈见到穆泽羲,不说是那种狗见了骨头吧,至少也得是见到了梦中情人一般的感觉,如今这般疏离,倒似乎是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穆泽羲斜扫了穆元祈一眼,轻轻的恩了一声,便掀开珠帘,朝着楚嫱的床边走去。
“我,我先回去了。”
说完,穆元祈就果断的转了身,正准备开溜,却突然间听到穆泽羲的话不轻不重的落地。
“坐。”
就像是没听到穆元祈的话一般,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就像是一个钉子将穆元祈的脚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半步。
“国子监的课业,过两日会由国子监的夫子们给你补上。”
穆泽羲撩起自己的衣袍,坐在楚嫱的床边,十分熟练的将楚嫱的脑袋扶正,然后淡定的坐在一旁给她将凌乱的跟个路边疯子似得的头发编了起来。
这一个场景,相当的惊骇。也不知道穆元祈是被穆泽羲的这个举动吓着了还是被穆泽羲提到的国子监的额课业吓到了,总是正张大了嘴巴,惊恐的看着穆泽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