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唤上自己的衣裳,金蟾玉挥去禁闭,南腾头也不回的继续翻窗走了。
承阳殿
竹溪躺在床上半死不活,身上压着的赤宴难得找回一点理智,他早已经没货了,全身酸痛,腰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翻着白眼准备要昏过去。
“砰”
一声巨响。
南腾刚从窗外翻进来就看见了这副景象。
“你们在做什么?”
怒而快步走到床前愤怒质问。
他刚才没看错的话,他的父亲大白日在殿中背着他母亲偷吃。
床帷遮拦,看不真切赤宴身下的女人模样。
南腾愤怒得一掌挥开床帷,他倒要看看哪个贱婢敢爬床。
赤宴虚得没有力气阻挡,只能焦急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拉上被角盖上竹溪的关键部位,做完这一切便没了力气歪倒在一边。
双眼发直,心道:完了!
南腾看清了床内狼藉,床上毫无血色地竹溪进气多出气少,身下血淋淋染红一片。
赤宴还高昂着“头”满脸灰败绝望的歪在一边。
南腾的理智却在这一刻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不对劲,这一切都不对劲,到底是谁在害他们?
愤怒被压下,冷脸转身翻箱倒柜找出解毒粉,回身快步来到床边扬手全撒了,各种解毒药粉跟勾芡似的一骨碌全撒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