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官得意地搓着双手,说道:“火(我)们有盼(办)法,交(瞧)您能扑(不)能自己钻(穿)衣服,闪(散)一闪(散)扑(步)。”
只见他们一行人,朝着伊莫维尔森林的方向越走越远。
两个小时之后,只有那些士兵回来了。
大家再也没有见到那疯女人。他们把她怎么样了,他们把她抬到哪儿去了,始终不得而知。
雪白天黑夜下个不停,形成冰雪的苔藓,覆盖了平野和树木。狼群一直窜到我们家门口嗥叫。
一想到那个不知所终的女人,我就寝食难安,多次跟普鲁士当局交涉,想了解情况,结果险些被拉出去枪毙。
冬去春来,占领军开走了。我的邻家一直门窗紧闭,庭园的小径长满了荒草。
老女仆冬天就死了。再也没有人过问这个意外事件,唯独我还一直惦念着。
他们怎么处置了那个女人?她穿过树林逃跑了吗?也许在什么地方,有人收留了她,将她送进医院,却从她口里了解不到任何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