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眯眼。
谢珩接着说:“胡文宣早已经将你收受贿赂之事说的一清二楚,此事若是上报,你一个小小仵作,便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
“姜大人说了,胡文宣今天上午已经承认那是故意诬陷我。”
“胡文宣为什么突然反口,想必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谢珩冷冷一笑,“傅仵作,云家六郎的脸面在胡文宣面前好用,在本官面前可不值钱。”
“便是凭那五千两的银票,本官也能砍了你的脑袋。”
傅青鱼握紧拳头,眸色冰冷却忽然笑了,“谢大人这般刚正,不知当有世家敛财时,谢大人是否也能做到这般刚正不阿呢?”
“远的不提,单说如今的胡家。”
“私自与狼塞人来往,甚至包庇狼塞人在我大离境内连续作案杀人。往小的说是窝藏凶手,往大了说足可以安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那为何胡家到现在依旧安然无恙呢?”
“事情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谢珩沉眸。
“那有多不简单?”傅青鱼的眼里已经露出杀意。
“这不是你一个小小仵作该过问的事情。”谢珩寸步不让。
傅青鱼盯着这样的谢珩,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真的从未了解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