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冤有头债有主,老肖头要杀人报仇,这血溅谁身上也不该溅到李军身上。
我警告他以后,他立马跟个瘪茄子似的痿了,一声大气也不敢喘。
我看他可怜,稍微安慰了一下,反正也就两天的时间,周一放学去到家里,所有的事都有分晓了。
都说按下葫芦浮起瓢,老肖头这面刚消停,李军这面倒遇到了麻烦。
他兜里没钱了,有两块钱压在庙里的香炉下面,剩下的钱压根不够回去的。
正巧最后一趟客车驶过,李军寻思跟那个售票员讲讲情。
没想到,那售票员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刚听到“钱不够”三个字,立马把门关上,扬长而去,把‘唯钱是从’展现的淋漓尽致。
李军彻底没辙了,他一个半大孩子满兜五块五毛钱,流落在完全陌生的城市。
恰逢冷风吹透衣裳,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五块五,一瓶矿泉水、一根火腿肠、一块面包,走半夜应该能走回去吧......”
他心里正盘算着,突然,一辆出租车停的面前,摇下车窗问道:“六块钱,头浪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