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躺了将近十五分钟,感觉到床边有人盯着自己,连翻个身都不自在。
宋清歌长吸一口气,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往耳边塞了塞乱蓬蓬的头发,“徐绍亭,你拿我当什么了?”
“怎么这样问?”
宋清歌的手攥着被子,起床气让她整个人显得格外暴躁,“你对我时好时坏,我都认了,我知道你本身就敏感对所有人都不信任,我今天只想说一句,你要么对我一直冷淡,要么就平平淡淡相敬如宾,别一会儿发疯一会儿跟我夫妻情深的,你觉得我是有多贱,能让你打一巴掌给一颗枣的来回戏弄。”
徐绍亭自认脾气是冲了些,可也没有她所谓的打一巴掌给一颗枣,有些情况不过是话赶话不过脑子。
“清歌,今天的事情,我没告诉你,完全是不想参与其中担惊受怕,况且我有十足的把握不让你受到伤害,你觉得我没告诉你是不信任你?”
宋清歌简直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她在这发半天脾气,可徐绍亭连她生气的点都找不到。
“算了,本就不是一路的人,今天的事情就这样吧,你既然已经解决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既然云北不安全,你还是早点带着景曦回家吧。”
“我走可以,你得跟我一块。”
“我再等一段日子,不会太久。”
前几日冀帆远已经说了,给她订了七号晚上的机票,左不过就还剩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