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用手捂着眼睛,蹲在地上:“我想你。”
他驻足,蹲在她面前,剥一块糖放到她嘴里,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说:“我知道。”
丁夏抢过那袋糖,剥了一块又一块,直到嘴里塞得满满当当,闭都闭不上,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她张大嘴,也不管好看、难看,只是“哇哇哇”地哭了起来。
“你看,这不就哭了。”
路过操场的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可是她顾不了,就那么站在路中央,恨不得全身的水分都从眼睛里流出来。
她忍了好几年不肯哭,是因为他不在,现在她一股脑地把攒了几年的委屈都倒了出来。
她是真的好想他啊!白天想,晚上想,吃饭想,睡觉也想。
他们分别前的那天晚上,他躺在草地上,装得高深莫测:“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你瞎说!”她反驳。
“我说真的。”修泽双手枕在头底下,小声说,“你以为一个单身女人抚养两个孩子是很容易的事情?”
“可妈妈说她会想办法的。”
“你一点儿也不了解咱妈,她现在要带我走,有一半的原因是赌气,我敢百分之百保证,她压根儿就没考虑过之后要怎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