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喊出来外面就静悄悄了。
他继续安心给孩子治病,有些伤在里头,李新花就在旁边帮忙上药擦身子,杨家房子旁边,董英脸胀红的跪在地上,两边脸都带着手指印,她哭着抱着钱贵锁大腿:“贵锁我真没想到这孩子如此不经打,就打两下差点没命,你们也知道我平时连杀鸡都不敢。”
钱贵锁可谓是头最疼的,家里孩子被打死,他们二房的孩子以后都得打光棍,她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就知道把责任往外推:“董英你真是太让我寒心了,一条人命就要从你手上溜走,你还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你觉得自己下手不狠,不狠好好的孩子能病的要死吗?”
歹毒妇人!
一想到如此心肠冷硬的女人是和他睡在一个炕上的,钱贵锁都害怕。
董英害怕,不是害怕钱依依会死,是害怕她死以后家里人是该如何挤兑她的,外面人异样的眼光和嘲笑比一条人命更让她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