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盛侍郎传闻中的战斗力,他当时还颇有安全感哩!
不过想象中的户部群殴场景没有出现,他这边儿尚且拽着对方的左侍郎之乎者也忽悠着,盛侍郎那边儿已经和对方的右侍郎互相吹擂起来。
当时具体的吹嘘内容,他记不全了,唯有零星的只言片语偶尔能想起,其中就有盛侍郎提及祖传利剑时说的那句“削铁如泥?易如反掌也!”
也不知那剑能不能削得动这条精钢铁链?
杨温农咕哝着,揉了揉喊饿的肚子,自寻其乐的想:若尚有归京之时,哪怕还带着这条铁锁链也不要紧,以盛侍郎的为人,跟她借来一用是不成问题的。
想到盛苑,杨温农挠了挠胳膊结疤的地方,轻叹:“我这个左侍郎出了差池,只怕她那个右侍郎就要顶上了。”
朝廷那帮大老爷们,连良知都能放到秤上称,这种于己无利的差事,肯定要牢牢钉在户部名上。
只不知,盛侍郎会不会再度遇袭。
杨温农的忧虑只出现了片刻,就缓缓消散了。
捡软柿子捏的偏好,就连匪徒也不能免俗,以他这个同僚的做派,若是让她遇到这群莫名攻击他、囚禁他、却又不见他的劫匪打劫,只怕较劫匪还要兴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