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一点上,他反倒能和此刻的刘备产生共鸣;却又不得不警醒刘备,好让其早作准备,在这场争霸天下的竞赛中,竟可能的占领先机。
就当是一饭之恩的答谢吧!
如此想着,心思却越发怅然,毕竟他本来是打着做好事的心,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对待,心中不忿实属人之常情。
宴席渐冷,直到文渊提前走出这场特殊的宴席,刘备脸上都不曾再出现笑容,也没了往日的礼节。
此刻他的心绪之乱,比之文渊还要纷杂,以他自恩师卢植那学来的见识,自然知道能说出这么一番话的人绝对不一般,无论此子说的对与不对,能有这份见识和胆气就注定区别于绝大多数学子了。
若是其他任何时候,能得到这样一位与众不同的读书人,刘备都会欣喜若狂;他心怀大志,又得了两位万人敌的兄弟,最缺的反倒是这类见识过人之辈。
但此时的刘备尚处于热血未冷的时期,他并不希望文渊所说的成真,或者说,这时候绝大多数的汉人都不希望这事成真,即便是这关东联军的各位诸侯如何心怀鬼胎,若非最开始便存了勤王救驾受印封爵的心思,又何苦大费周章的来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