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歃血营替皇上办事,怎么能说手伸得长呢?难道裘城的军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不方便让皇上知道?”季玄锦一句不让。
“各位父老乡亲,韩太守早就知道城里痨病爆发,却一直隐瞒不上报给皇上,如今又任由那个传染源跑去军营祸害咱们烈夏国的军人,大家说,他是不是其心可诛?”凌暮晚借机大喊,“我们来裘城开医馆帮大家治病,韩太守见不得大家好,又找人收买了牛大害死他爹跑来给医馆泼脏水,不想让医馆存在下去,他这是想害死城里的所有人啊!”
听到凌暮晚的话,百姓们都沸腾了,一个个都义愤填膺。
他们或许本人并没有得病,可是身边的亲戚,邻居都有人得病。如果韩太守真的是冷眼看他们灭亡,那韩太守真的是该死。
韩太守和韩戚风一看到百姓们都愤怒了,就觉得事情不受控制。
巡逻队被愤怒的百姓推拽厮打,有人的脸都被挠花了。
“都反了吗?”韩戚风没想到老百姓这么不禁撺掇,“谁要是敢闹事,都抓进大牢。”
巡逻队的人一听到韩戚风的话,立刻把冲过来的百姓推开,甚至殴打百姓。
“你们还看着干什么,抓人。”韩戚风对着刘捕头他们大喊。
刘捕头和众位捕快此时也不知道该相信哪边,直觉上他们觉得凌暮晚说的是对的。裘城百姓们得病也有半年多的时间,死了多少人韩太守却从来没过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