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沈国公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沈相宜牵着老太太的手,望向沈国公,“祖父待相宜的好,相宜铭记于心,祖父不必自责。”
老太太气得直哆嗦,“你看看你看看,这才是你嫡亲的孙女儿!你认不认都不打紧!没了祖父宠爱,还有我这个祖母在。”她走到门口,顿住了脚步,回头幽幽的凝着沈国公。
“大儿媳处处算计,不惜下毒,这些事你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我不能,他日她若是再做出害人之举,沈岩松,你袒护她,咱们就和离!左右我也到了这个年纪了,我不怕世人笑话我!将来就算是死了,葬在乱葬岗里,也比在你国公府的坟里自在!”
她拉着沈相宜拂袖而去,沈国公站在原处,瞧着老太太远去的背影,抄起手边的花瓶子砸了下去,朝管事的气道:“你瞧瞧,你瞧瞧她这个暴脾气,这么多年了,她也从来都没有改过一点!如今竟说什么要和离的晕话!她若真想要和离,我就成全了她!”
管事的见状忙在一旁劝,“国公爷,这和离可是要将嫁妆如数奉还,再添补一些银钱给女方另作他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