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缺银子?”
宋长宁想到那笔没还的诊费和汤要钱,好像要四十五文。
“不缺,再干两天就有了。”
身体不好搬的少,得两三天才能赚够。
宋长宁抿唇,买伞花三十五文,买书花六十文,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挥霍,一想到都花在她身上,宋长宁像是被人按在水里般窒息:“你的汤要钱我帮你付,你好好养病,别去搬东西了。”
“不用。”沈寒年冷着脸打断,他还没到需要花女人银钱的地步。
宋长宁生气的看着他:“你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为什么要那么大手大脚的花给我,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什么样的生活我们彼此都很清楚。
你还要考试,还有那么多场考试,需要大把的银钱,还这么挥霍,以后不要往我身上花银子,再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回去将伞想办法卖了,和师叔说下,银子晚给几天,加上这个月能存下的银钱,是够调补这个空洞的。
这些不敌他送的东西,却也能还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