壤驷红蜡连连点头“我愿意,我愿意,现在我只求长姐饶我一命,红蜡再也不敢了,长姐,母亲已死,红蜡唯有你一个亲人了,难道长姐要置红蜡于死地,非要使自己成为孤家寡人吗?”
见壤驷镯有不忍之意,王浩也不再多言,这毕竟是红袖谷的家务事,自己无端被牵扯进来,此事即使过去,这壤驷镯饶了壤驷红蜡,自己也不会饶了壤驷红蜡。
方淮拙面色紧张,方者暨牢牢拉着方淮拙“成败在此一举,你不得插手,谁最后是红袖谷殿主,你才有资格冲出去痛哭一场,说久别重逢!”
听到父亲如此说,方淮拙知道一切都迟了。
壤驷镯看着壤驷红蜡摇尾祈求的可怜样子,想到了方才发生的一切。
无数喜童将王浩、壤驷镯、萧无棠团团围住,王浩大吃一惊“现在逃跑已经晚了,你们俩,我打开一个缺口,你们赶紧跑!”
壤驷镯焦急“你一个人如何敌得过如此多的喜童?”
王浩握着桂溪凭风刀“方才悟出的一招刀法,不知对他们有没有效,且试试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