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还未说出来,萧琰就已淡淡道:“无碍,与他人无干。”
不是有人故意害他?苏云卿不觉有些困惑。
以她对萧琰的了解,他做事素来小心从谨,怎么能在采选的那日堕马受伤,好生奇怪。只是萧琰都如此说,她自然也不好再多问,应了声道:“伤筋断骨一百天,只要好生休养,自然无碍的。”
“嗯。”萧琰放了茶杯,点了点他对面的凳子道:“坐吧。”
苏云卿应了个是,缓缓坐下。见萧琰欲要执茶壶替她添茶,想到他此时腿脚不方便,忙先他一步拿起茶壶为萧琰添了杯热茶,再为自己倒了一杯。
萧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认真添茶的人,她抿紧双唇,粉嫩光洁的手按在壶盖之上,几近于瓷白的茶壶融为一体。鸦青墨发从肩头滑下,如蒲扇的长睫眨了眨,隐隐显露出她那一双潋滟双瞳。
她的身后是一片春深如海般的盎然花景,清风徐徐,香气迷离。
目光动了动,萧琰就这么静静的凝视了片刻。
苏云卿似是察觉了这样地目光,她将头抬起对上萧琰凝望自己的眼,手上一抖,就险些将热茶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