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黑雾中的情景,和玲儿额上的黑雾近乎一样,都有着那么一闪而过的佝偻身影,这让我更加肯定了玲儿身上所谓的怪病,定是和这房子脱不了干系。
“玲儿妈妈,你们这房子住了多久了?”
“多久了?这我倒是记不得了,从我嫁过来开始孩子他爸就已经住在这个房子了。”说着,玲儿妈妈苦恼着支着脑袋,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反倒是直接转过头去问向了玲儿爸爸:“老公啊,这房子我们住了多久了?”
“你问这个干啥?”玲儿爸爸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是换上一副很是警惕地样子问道:“这跟你看病没啥关系吧?你要看病就好好过来看,别东问西问的。”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玲儿的病和这房子是脱不了什么关系的。”我苦笑着答道,玲儿爸爸对我的态度虽然也是我的意料之中了,但是被人这么冷淡对待,我还是会感觉很无奈啊。
“你瞎说啥呢?!”玲儿爸爸一怒,脸上都不禁攀附上了一抹红晕来:“这房子从我记事起就存在了,我住了那么久都没有出事儿,玲儿也是从出生开始就住在这里了,那么几十年了都没有啥事儿,怎么到你这儿就有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