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胖子和瘦猴趁乱顺势朝丁疆启扑过去,但很明显两人都不是丁疆启的对手。
房间里终于稍微清净下来,胖子被捆了手脚扔在地上,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瘦猴被捆了手反剪在背后,整个人趴在地上,脸贴着紧紧贴着地面。
而丁疆启此刻拿枪指着瘦猴的脑袋,鞋底踩着瘦猴的手腕,疼的他一阵乱叫。
丁疆启冷声威胁:“老实点,还敢袭警。”
胖子在一旁求饶,“哥,我们哪敢啊,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这个玩笑这么好开?”
“警官,您冤枉我们了,我们真就是和您开个玩笑,”
瘦猴吐字不清地问:“警……警官,我们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啊?您一来就拿枪指着我们,我们可都是良民。”
丁疆启脚下用力,瘦猴又哇哇叫了两声,他蹲下,枪口抵上瘦猴的后脑勺,“良民?”
“警官,我们算不上良民,但顶多就是不学无术的小混混,您这么大阵仗……”瘦猴说。
“少废话。”
空旷的厂房,触目所及只剩下一片黑灰的水泥,四周都没窗,风呼呼地灌进来,活像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