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没听出来沃尔科夫在害怕。
最后沃尔科夫总结道：“您是科技协会的会长不能不管我们，我看这样您干脆留在O洲好了，我们这里有顶尖的学府，优秀的资源，您要不要考虑考虑。”
乔蕴果断拒绝，“不。”
说了这么多，这才是目的吧？
沃尔科夫卖惨不成功，表示深深地遗憾。
他迅速转变态度，问道：“您想要见安德鲁吗？”
“不见。”
乔蕴连考虑都没有。
沃尔科夫毫不意外这个答案，“不过安德鲁没有见到您估计是不会死心。”
乔蕴漫不经心道：“我知道了。”
沃尔科夫见乔蕴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便终止了这个话题。
乔蕴收起手机，抬头看向厉寒洲。
厉寒洲姿态散漫地坐在椅子上，右膝撑在桌面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腕子，手掌支着棱角分明的下巴，嘴角含笑地看着她。
见乔蕴看过来，他正想说说安德鲁的事。
就见乔蕴一脸严肃道：“我很不正常吗？”
厉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