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黎人。”
燕凌云忽然开口，提点道：“学的术法，应该源于盘王经。”
“什么？”
方少白愣了一愣：“黎人，盘王经，又是怎么回事？”
“黎人，就是数千年前，九黎一族的后裔。”
燕凌云解释道：“几千年前，九黎部落的共主，盘王与禹王争天下失败，被放逐地南疆，他的部属也一同发配过来了。”
“数千年来，九黎部落与南疆的土著，相互通婚融合，就形成了新的族群，黎族。他们视盘王为神，以祭司为头目，散布南疆各地。”
燕凌云娓娓而谈：“这些祭司手中，掌握了盘王的传承，再经合了南疆本土的巫蛊咒术，就成了黎族术法的至高典籍，盘王经！”
“黎族的势力很大，只不过由于头目很多，力量非常的分散，也没有哪个人能够一统黎族。要不然，整个南疆，就是黎族的天下了。”
燕凌云目光有几分异色：“许多年前，黎族一直是中原的心腹大患，经常举兵反叛，入侵中原。”
“不过后来，中原朝廷学乖了，以高官厚禄，拉拢一些黎族头目为土司，让他们世代坐镇南疆，反过来镇压叛乱。”
“就是这样，经过了千年的分化，南疆黎人之患，才逐渐平息了。剩下一些，不过是癣疥之疾，不足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