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赖妈妈松了口气,“您看她给老奴咬的,如此粗野之人怎配进府?没得吓坏了夫人小姐们!”
看了眼赖妈妈鲜血淋漓的手掌,二夫人不由又有些迟疑,她与赖妈妈不熟,这个赖妈妈是三弟妹的陪房,能做到管事妈妈,想来也不可能是那等胡作非为之辈。
“二夫人,口说无凭,既然我和赖妈妈双方各执一词,不如当场再考一次!如此谁在说谎,也就一目了然。”兰亭意有所指看向赖妈妈。
“真是异想天开!”赖妈妈心中慌乱,朝一个看门婆子使了眼色,示意她赶紧去请三夫人来。
看门婆子会意,立刻不动声色退后两步,转身往二门里头进去。
赖妈妈这才松了口气,“你当这考核是儿戏,你想考就考,侯府还得专程替一个人准备不成?”
兰亭不理会她,只望向二夫人,“兰亭斗胆请二夫人比照那日的考核内容出题,若有答不上来,兰亭心服口服,任凭赖妈妈处置!”
二夫人思忖片刻,缓缓点头,“赖妈妈,你的意思呢?”
赖妈妈脸上神色变换不定,此时周围围观之人都窃窃私语起来,甚至几个姑娘还遣了贴身丫鬟下车听消息,若是她一口咬死不让兰亭重考,岂不更加惹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