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我们现在所讨论的问题在现象世界的内在意义方面,不管行动所涉及的对象是重要的还是微不足道的,小到一户农家大到一个王国,都没什么差别;因为所有这些东西的本身都是没有意义的,只有意志受它们影响时,它们才有意义。只有通过它对意志的关系动机才有意义,而把它当作一个东西来看待时,它与其他同样东西之间的关系却与我们无关。
正如直径一寸的圆和直径四千万里的圆,具有同样的几何性质一样,一个村庄中发生的事件与一个王国内发生的事件,从根本上看也是一样的;我们可以研究如何在这两种情形下认识人类。如果我们认为自传中充满欺骗和掩饰,这实在是一种错误。相反,这里也许比别的地方更难说谎。
在单纯的会谈中,掩饰才最容易。的确,虽然听起来好像矛盾,可是实际上比起写信来,在一封信中想要掩饰某些谎言,很不容易。写信的话,写信的人是单独一个人,他只是观察了自己而没有观看外面的世界,遥远陌生的东西不容易接近他。但是,收信的人却在一种写信人不了解的心情下静静地细读它,在不同时间内一再读它,这样才更快地发现其中隐藏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