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找人查司凛，那就麻烦了。路千凝完全相信，路锡扬一个指甲盖都可以按死司凛。
“我通过面试进去的。从基层做起。爸，你就让我好好学学吧。”路千凝决定撒娇，因为再和路锡扬正面刚下去似乎没什么好处。
“面试？你已经去过面试了？”路锡扬听她这么信誓旦旦地说进苏氏工作，就当她已经被录取了。
“嗯。”
“什么职位？”
“业务员。”
路锡扬听了，倒是着实地愣了一下。如果女儿是因为苏羽泽才进的苏氏，她怎么也求着苏羽泽给她安排个什么经理助理之类的，呆在苏羽泽身边。
可女儿是面试进去的？业务员？不是业务经理，而是单纯的销售，这个不升职就永远不可能跟高层碰面的职位？
难道她真的好好想过只是为了进去学习，而不是死灰复燃因为苏羽泽？
路千凝没有说话，但她一直观察着路锡扬的表情。
“你想好了？”路锡扬似乎有点松口。
“嗯。”路千凝点头。
“你知道一个业务有多辛苦吗？”路锡扬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么短的时间内，女儿会有那么大的改变。就怕她另有所图，又把自己置身险境。
“知道。我就试试，实在不行，不是还有爸爸你吗？”路千凝知道自己的不专业的撒娇也凑效了。
这对父母到底卑微到什么程度？路千凝忽然有点想揍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