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前,她时常去云庭信的书房,坐在父亲身边磨墨,此刻看着身旁俊朗如画的男子,她觉得有些恍惚、不真实。
“听岳父说,在墨汁里面加些蕙兰花的花油,写出来的字都是香的。”玄冥转头笑吟吟地看着她。
云苡歌转头回了他一个微笑,随即将手一松,墨块“咣当”一声倒在砚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墨汁溅到了雪白的宣纸上。
玄冥眼睁睁地看着刚写好的一幅字就这样被毁了,而云苡歌则是满脸的“老娘不磨了,你爱找谁磨墨就找谁磨墨去!”
玄冥搂住云苡歌的腰,捏了捏她的鼻子哄道:“怎么不高兴了?我就是想到了父亲的话,随口这么一说,并没有说你磨的墨不好的意思,也不是旁敲侧击地让你去弄什么蕙兰花的花油。”
“岳父大人是个讲究的人,可你是知道我的,少年时就领兵打仗,是个粗犷彪悍的武将,不在乎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
玄冥说了许多好话哄着她,将她搂在了怀里。
见云苡歌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些,他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