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边的沈言赶紧捂住了耳朵,一下子离她八丈远,揉着耳廓龇牙咧嘴开口:“昏迷了一天一夜了精气神居然还这么足?我耳聋了!”
幼宜一脸懵逼。
时间倒回到幼宜苏醒之前的五分钟。
一直坐在病床守着幼宜的沈思雨在听到医生说她没大碍后彻底放下心,好奇地看着幼宜紧阖的双眼,盯了她安详的睡颜好一会儿后眨巴了两下眼,忍不住问了句,“听说人在睡觉时眼珠子来回乱动是在做梦?真的假的?”
话音落下后有脚步声上前,看了一眼,状似专业地下了定论,“我觉得应该没错。”
“那小宜宜就是在做梦了?你猜她做什么梦呢?”沈思雨一听更好奇了。
脚步的主人闻言后耸耸肩膀,又扭头看向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的男人,“久安,你觉得她做什么梦呢?”
周久安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大衣和休闲裤都皱巴巴的。
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沈言,大有一副懒得回答他问题的架势。
沈言没得到回答,示意沈思雨让开,坐到她刚刚坐过的位置,仔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