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着梳着,忽然间阮烟罗手中的着力点一轻,阮烟罗吓了一跳,连忙低头去看,这一看,就看到手中的梳子,好端端的,竟然突然断成了两截。
这还是把新梳子,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状况?
阮烟罗心底陡然升起不安,就好像有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就在阮烟罗梳子断掉的同一时刻,南宫凌在大大的地图墙前豁然回身。
“你刚才说什么?”
“戎国人还在三十里外扎营,好像暂时不打算攻过来的样子。”井潇一字不错,把自己方才说过的话又重说了一遍。
南宫凌面色凝重起来,两军交战,先行观望,再做打算,这么处理似乎也没有什么错。
可是对方的主帅是贺狄啊,对方是戎国的铁蹄啊!
在戎国的字典里,这样的观望都是懦夫的行为,他们怎么可能会采取这样的措施?
他们昨夜探得戎国军距离这里还有三十里,满心以为他们会立刻打过来,没想到居然扎营了,接着众将又以为他们今天会打过来,可是没想到,整整一天,戎国人竟还是按兵不动。
738 一座空营
戎国人罕见的耐心和安稳让南宫凌觉得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