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那个人。
时至今日,这个人依然是温润柔和的,初秋的阳光斜斜映下来,好似所有人都成了他的背景,唯独他的面容一如往日般和煦而温善。鱼晚觉得耳边一热,他居然凑前一步,小声在她身边低语,“鱼晚,可否找个地方一谈?”
鱼晚地耳边立时像被火苗燎过,她立即退到一边,“我没什么和你谈的。”
“没有什么和我谈的?”苏以年笑了笑,完全无害的样子,“没有和我谈的,那鱼晚身上带的那玩意,是给谁看的?”
顺着他的目光,鱼晚摸向那西疆甲衣,脸色一暗。
“真是可惜,我还以为是带给我看的呢。”
“你……”
“如果不是为了找我,那鱼晚啊,你这次出宫,怎么身旁没有带一个人?”
鱼晚哑然。
“如果不是在找我,那鱼晚啊,你怎么又会走到这儿?”
鱼晚猛然抬头,眸色瞬间暗了下来。原来她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西南药铺,上次他们谈话的地方。
“申鱼晚,你还是和以前那毛病,想的永远和做的是两个样子。咬牙切齿地恨着,其实心里却爱得乱七八糟。”他云淡风轻的笑,“我以为对于这件事,你会有疑问想要问我。因此日日从这儿等着,就盼着你的出现。不过,以现在来看,貌似是我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