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子羨视线扫过去,淡淡地说:“我就知道了?”
白洛凡:“那就当我没问。”
嘴上这么说,心底却还是想着对方能给出个答复。
她的目光实在过于炽热,祭子羨想忽视也不成,他偏头道:“我又不是魔族,我哪知道?”
白洛凡眯了眯眼,一脸的不信:“但是你是狐狸。”
“呵,”他凑近了白洛凡些:“真想听?”
白洛凡用力点了点头。
祭子羨暗色的眼睛望过去,浅色的唇微张,以一种平缓的语调说:“它们想慢慢腐蚀八大门派,让不久后的两族交战能赢得更彻底一些。”
白洛凡压根没听出他的声音有任何的起伏,她蹙眉,瞧见祭子羨的逼近又不由自主往后退了退,才问:“有必要吗?魔族要是想进攻那不得把我们按在地上摩擦?”
祭子羨见着白洛凡的回避眼底有一闪而逝的落寞,但他是一个极为负责的先生,负责给自己的学生解惑:“如果真要那么容易,那么它们现在为何要费这么大精力去干扰血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