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夫人越发暗沉的脸色,眼眸里逐渐凝起来的怒意,担心老夫人的身体会受不住,祁司睿连忙起身挪步到老夫人身旁,与宴嬷嬷换了位置,轻轻拍着老夫人的背给她顺气。
同时,有些不悦的垂下眸子去瞥了一眼祁云舟,语气也带着隐隐的不悦:“三哥,这样明知顾问有意思吗?这是祖母又不是别人,你作为孙子,在长辈面前故作姿态,多少有些不妥当吧?”
“七弟这是在说教我吗?”祁云舟的语气也有些不悦,眸子眯起看着祁司睿,冷嗤了一声:“这里有祖母在,七弟作为兄弟就越过祖母来教育我这个兄长,难道就是妥当的吗?”
“我没有说教三哥,我只是……”
祁司睿话为说完,就被气云舟冷冷打断:“就是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莫说是官宦世家,就是寻常百姓家里,都是长兄如父,弟妹都是敬重着的,说教兄长的一直都只能是长辈。”祁云舟说着说着气性一下子就上来了,也顾不得老夫人还在场,站起来就与祁司睿细细对峙:“七弟,你说三哥说的可有什么不妥?你这个做弟弟的,是不是不应该当着祖母的面说教三哥呢?”
“我没有这个意思。”祁司睿一边要给老夫人拍背顺气,一边要与祁云舟对峙,心里又想着还在肿着一双膝盖的桑鸢,内心不禁有些浮躁。
祁云舟敏锐的察觉到祁司睿的异样,便是故意说话来激怒他:“那七弟你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这个三哥碍眼,想要除之而后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