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一个尴尬的境界。
而在这人皇塔的每一层之中，人皇都留下了他在每一个境界的感悟和理解，用来启迪后来之人。
刚才第一层，陆凡没有仔细看，应该是初道境。
至于前九层是人皇三道之中的哪一道，陆凡还不太清楚，这个疑惑，也只能够等到来到第二层的时候，再进行一观了。
陆凡静静的来到了第二层。
出乎陆凡的意料之外，第二层的空间之中，依旧像是一个独立的空间，除此之外，更无他物。
在那片空间之中的墙壁之上，却是歪歪扭扭的有着淡淡的刀痕！
陆凡登时明白了过来，前九层，应该是人皇的刀法感悟。
这第二层，也就是人皇在通灵境时期留下的刀法感悟。
陆凡凝神看去，那刀痕在陆凡的眼中，瞬间活了过来。
那一刀，极为凌厉霸气，杀伐之力无双，几乎可以刺伤陆凡的双眼。
陆凡微微一笑，暗道，当初的齐人皇，想必也是个热血的年轻小子，专修的是杀伐之术，刀法凌厉霸道，虽然欠缺雕琢，但是足以见得其中横扫八荒，气吞寰宇的英雄气概。
果然三岁看老啊，齐人皇当初实力弱小低微之时，都有这等气象，之后成就人皇之位，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有趣。”陆凡说着，收回了目光，他身上力量此时微微转动，而后他抽出了重剑，在那面墙壁之上，也是留下了轻轻的一道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