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歆面色有些苍白，停下之后赶紧打坐恢复。
大半个时辰后，她的气息才逐渐平稳下来。
“你大可不必跟来。”叶纯阳看了看此女，道。
“修为不是平白得来的，越是凶险的环境，越能快速变强。”聂歆道。
叶纯阳微微诧异。
这些年聂歆的进步的确算得上神速，与她同阶的修士，能做到她这一步的绝无几人。
正如她所说，只有不断历练才能使修为进阶，而聂歆也一直如此去做。
“此女倒是颇有韧性，难道就是因为当年误把我当成叶云？”
叶纯阳心中皱眉。
过犹不及。
修炼应是循序渐进，有时候太急于求成反而会适得其反。
当然，这些话叶纯阳并没有说出口，巫术功法对当今修仙界来说是禁术，聂歆毅然修炼，可见她早已坚定了自己的方向。
凭着当年北域一些渊源，叶纯阳可以对此女指点一二，却不会干涉对方。
想到此，叶纯阳也不多说什么，靠着石壁闭目养神起来。
但是当他刚刚闭上双目，忽然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脸色陡然一变。
第1601章 朱雀
叶纯阳双目中金芒一闪，朝一处黄霞笼罩之地望去。
那片黄霞之中，一道微光一闪而过，很快又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