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臧保管问,“何以见得?”
萧云川笃定地说道:“你瞧一瞧楚氏尊容就知道了。”
“你以貌取人的老毛病又犯了。结论未免下得也太早了吧。”臧保管想了想,吟道,“可爱者不可信,可信者不可爱。或许,你看人又走眼了。”
萧云川顿了顿,仍是不服气地说道:“我是不是看走眼,日后便能见分晓。”
第二天,清晨五点来钟,做早餐的犯人叮叮当当的正忙着做稀饭和馒头,而楼178上的犯人熟睡正酣,教导员楚银河就在监区入口处叫喊小岗开门了。当时给值班民警做早餐的犯人慌乱地熄灭小灶,仍是被闯进来的教导员撞见,但他只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说。犯人偷偷汇报给值班民警,民警闹不清新来的支部书记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小心翼翼地在现场监督。萧云川仔细听了夜班小岗和别人的议论,认为新任领导三天勤,不新鲜,不值得大惊小怪的。出工后,楚教导员格外忙碌,穿插于劳作现场,不时地询问和犯人交流,与萧云川碰面,程序化地了解了萧云川的姓名、案由、刑期等基本情况。萧云川想把死马当活马医,向教导员汇报自己的遭遇。楚银河并没给萧云川申诉机会,只说回头找你,然后又马不停蹄地熟悉其他犯人去了。走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