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眼失了焦距,模糊的视野中,与余折的过往一帧帧浮现:“所有有关他的事,我真的都很想知道,很想弄明白。”
丁斐仰面倒在床上,噘着嘴思考了一会儿:“那你明天会去赴约吗?”
“我在考虑。”许秋意蹙起眉,“苏玉说的话,不能全信。”
丁斐拉了拉她的衣角:“那你去吧,宁可被耍,也不能错过一个消息。”
瞧丁斐一脸认真劲儿,许秋意故作深沉地挑了挑眉:“你说得对。”
丁斐翻了个身,侧躺着,手撑着下巴道:“我今晚在你这儿睡吧。你跟我仔细说说你和余折的事呗,我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带换洗的内衣没有?”
“没有!我得回去拿!”丁斐从床上跳起来,一溜烟蹿得没影了。
许秋意舒出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与余折有关的每一个场景都突然变得十分清晰,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夜里,许秋意和丁斐并排坐着,靠在床头,然后从她第一次遇见余折开始说起。
如果丁斐还记得的话,她会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如今什么都不记得的她只能一面听许秋意描述,一面感叹:“哇,他好得简直跟假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