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们看皇家军没时间做吃食，就自发帮他们将粗米粗面做成馍馍和窝窝头，方便之后路上吃。
夜二将暗卫的水囊都储满水，挨个分发下去，到最后，他手中还有两个水囊。
“奇怪，老大去哪儿了？”
他嘟囔一句，暗卫各自忙着各自的事，夜五一个人蹲在黑暗的枯树林子中，面前是顾南枝从山洞中带出来给她做研究的一只人面怪鱼。
夜二隐隐记得将离将吃食分下来就折返回了山洞中，他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到了洞穴深处。
洞穴中空空如也，不见有人的模样。
忽然传来哗啦一声，似是水的声音。
他向声音的方向走去，隐约看见有人在之前储放粮食的山洞。
他正要过去将水囊交给将离，忽然一双手捂住了他的嘴，直接将他拖了出去。
“哥你干什么？”
夜一额头惊出了冷汗，这个傻弟弟差点要玩完了。
“你去里面做什么？”
夜二扬扬手中水囊，“给老大送水，哥，你把我带出来干什么？”
看样子夜二应该什么都没看见，夜一这才放下心来。
“老大去前面探路了，你把水囊给我就行。”
夜一表示自己操碎了心。
他向洞穴里瞥了一眼，站在洞口把守，免得有和夜二一样不长眼的闯了进去。
……
疼。
彻骨的疼。
似乎有无数蚂蚁啃食顾南枝的骨头筋脉。
她皱紧眉头，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