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杳杳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声音听起来慵懒极了。
“不明白没关系啊,想玩,我陪你玩就是了。”
“只是,你承受得起后果吗?”
杜悠悠捏着高脚杯的手不自觉攥紧,她声音极轻:“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贺杳杳讥笑一下,不再开口。
两人的话对于在场其他人来说,就像是在打哑谜一样。
齐修一惯是个爱搅局的。
他灌了池宴礼跟杜悠悠不少酒。
眼看着两人都醉意上头,才一拍脑门,“哎呀,忘了两位明天还要早起订婚了。”
“我们这些做宾客的不打紧,你们两个主角可别醉得起不来啊。”
他说着,朝祝尤使了个眼色。
祝尤看明白他的意思,有些无奈,但还是照做。
他堂而皇之把两杯酒里倒满酱油和水。
在颜色稀释到差不多的时候,他放在了池宴礼跟杜悠悠的手边。
齐修满意地开口,“来,喝了这最后一杯酒就放过你们。”
“喝完就赶紧回去吧。”
池宴礼脑海里还保持着清醒,只是有些发晕。
他拿过那杯酒,在闻到味道不对的时候就装作手滑倒在了衣服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