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道,“那也得找,若是找不到,就让凌画培养一个起来。”
皇帝不语。
太后早已猜准他的心思,“你是怕凌画培养起来的人,将来江南漕运成了她一个人的金山银山?哀家觉得皇上你多虑了,凌画不缺银子,她自己的银子都花不完。另外江南的势力,就算她卸任后培养出来的人依旧听她的,她说了算,但只要她不谋乱,稳固朝纲社稷,这倒不是什么大事儿。毕竟,陛下要的是社稷安稳,国泰民安。她卸任后,与宴轻两个人,一个是纨绔,一个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定不会有什么谋反的野心。”
皇帝摇摇头,“母后,您还真想让宴轻做一辈子的纨绔?就不板正了?将他扳回征途,才是道理。否则就让端敬候府这般任由他没落下去?”
太后无奈,“哀家又有什么法子?随他去吧,反正凌画就喜欢他这样的。”
皇帝气笑,“这个凌画,什么毛病!”
他收了笑,“母后说的也有道理,朕虽然是有这个担心,但倒也不全然是,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