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去,看不到生火的炊烟,看不到人影走动的情景,甚至连犬吠声都听不见。
老麦放下行李,从中取出一把大砍斧,示意杜余兰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一人一斧,小心翼翼地朝村子走去。
是山匪,或是……
进了村庄,只见村里空空荡荡的,大街上残留着血迹,人却失了踪影。
连村庄的家禽、家狗、家猪,这些村民经常养的生畜,一只也看不到。
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像是全村人都匆匆搬离,甚至连行李都来不及挟带。
老麦脸色阴沉,提着斧头离开村子,心头烦闷,一路上皱着眉头。
拐过一个山角,前方的情景让他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提斧的手青筋爆起。
他们的行李被翻得满地都是,藏起来的杜余兰被绑住手脚,丢在地上。
旁边站着五个男子,其中一个男子手里抓着两个不满五岁的小孩。
为首的青年有一头淡金色的长发,五观清秀,双眼狭长,给人一种阴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