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卿已经被侍卫吵醒,正揉着太阳穴疲倦道:“外面大呼小叫的,救谁的命?”
季恒安扶起她,替她穿衣服,“说是秦伯言中邪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易卿的睡意一下子全没了,自己伸手套上衣服,一边系扣子一边穿鞋。
“袜子,袜子!”季恒安蹲下身子给她套上袜子后又套上鞋。
“咱们快去,乔该急坏了。”
现在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季恒安拎起她的药箱,跟在她身后匆匆而去。
他们到的时候,秦伯言的营帐已经被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只是侍卫们避嫌似的都距离营帐有些远,像是把营帐围成了一座孤岛。
虽然夜色已然降临,看不太清楚表情,季恒安还是觉得这些侍卫浑身都透露出焦急。
众侍卫见了易卿,都跟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忙让开路让她进去。
季恒安下意识地提步跟着往里走,却被侍卫拦下。
别说季恒安,易卿都有些惊讶,顿住了脚步,回头看着那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