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我做着一家销路不畅的报社的记者。报社的编辑一直认为我写的都是些无聊没用的东西。有一种感觉,相信作家们都有这种感觉。那就是,忍受着万般苦痛劳动,换来的只是更大的痛苦。在写作这件事上,痛苦就是写作给我的唯一报酬。
多年来,我自命为暴风雪与暴风雨的监测员,忠于职守。同时,我兼任测量员,不是测量公路,而是测量林间小径和所有的穿越地界的路线,以保证它们畅通无阻,我还测量了一年四季都通行无阻的桥梁。
我也曾看护镇上的野生动物,它们越过篱笆想要逃脱,给牧人带来了很多麻烦。农场上人迹罕至的偏僻角落,对我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虽然我并不了解约那斯或所罗门今天是否正在那块地里劳作。我浇灌过鲜红的美洲橘子树,沙地上的樱桃树、荨麻树、红松和黑梣树,还有白葡萄藤树和黄色的紫罗兰。否则,它们会在干燥中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