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父亲在么?”“您去过甲府没有?”什么都问。还提起,到了下田要看电影啦,路上死去的婴儿啦,诸如此类的一些事。
终于爬到山顶。舞女把大鼓放在枯草中的凳子上,拿手巾擦了擦汗,接着刚要掸自己脚上的尘土,却忽然蹲在我跟前,给我掸起裙裤来了。我赶忙闪开身子,舞女咕咚一下,膝盖着了地。竟这么跪着给我周身上下掸了一通,然后,放下撩起的下摆,对还站着大口喘气的我说:
“请坐下吧。”
凳子的一侧,飞来一群小鸟。周遭一片寂静,只有小鸟飞落枝头时枯叶发出的沙沙声。
“干吗要走得那么快呀?”
舞女似乎很热。我用手指咚咚敲了两下鼓,小鸟便都飞走了。
“啊,真想喝水。”
“我去找找看。”
过了片刻,舞女从枯黄的杂木林中空手而回。
“在大岛,你都做些什么呢?”